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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又不是小黃文啊餵!!!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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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只給她買了一條毛巾…至於浴巾就……那條小毛巾的話,能擦幹身子就已經很不錯了吧。

佐助默默在心裏抱怨了自己,環緊了凜,想把自己的體溫傳遞給她。

看這個樣子,今天得給她暖一整晚的床了。

“啊啾~”凜難受地打了個噴嚏,又往佐助懷裏縮了縮,整個人如同八爪魚一般盡最大可能與他相貼。

在這樣惡劣的條件下,除了兩個人互相用身體取暖,沒有什麽更好的辦法了。

“冷…”凜委屈地叫喚著,把兩只涼冰冰的小手伸進了佐助的衣服裏,放在他的腰側取暖,她的腳也貼在他的腿肚子上,摩擦生熱。

第一次有女人對他這樣,不習慣但也不討厭,知道她冷,他也就放任她這樣的行為了。

佐助只覺得越來越不對勁,她的手只是放在那裏沒動,但是冷熱的對比卻越來越分明。下腹有電流游過,她的呼吸引得他微微顫抖,胯間腫丨脹得難以忍受,已經直直地戳出來了。

“餵……”佐助想讓凜放開自己,他覺得很驚訝,這麽多年了,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這種感覺。而且感覺還是這麽強烈。明明十幾年前,有女人在自己面前脫丨光了都毫無感覺,連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性丨冷丨淡…現在答案終於出來了。

“這樣暖和多了…”抱著佐助滾燙的身體,凜覺得幸福極了。純情的佐助大叔身體這麽敏感,真是世界上最好的暖源。不過…她真的沒有故意挑逗他,也不知道這個色胚自己腦補了些什麽。

“晚安。”雖然身體已經被頂到了,但凜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閉眼逼著自己入睡。

好不容易暖和了,她不想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暖源,但本就是意外撩起來的火,她可不想搭上自己給他滅火。

天剛微亮,佐助就想從床上溜起來,凜抱著人不放,迷糊著撐開雙眼,很是不滿,“#%#¥…?”她嘟嘟囔囔的,話都說不清楚。

“我有任務。”佐助說著,掰開了凜的雙手。她身上已經很暖和了,不需要他暖著。

這真是最折磨人的一夜,她睡得不安穩,一會咳嗽一會打噴嚏,到後半夜身體暖和了才稍好些。

而他則是一宿沒睡,不是被她吵的,但也確實是因為她。

在這短短幾個小時裏…他終於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欲求不滿,什麽叫求而不得。

用冷水澆過自己,又靜丨坐了很久,佐助的欲丨望才漸漸消退下去。

考慮之後佐助在床頭給凜留了便箋和錢才提劍出門。

雖然半路殺出來了個她,雖然他對她有點興趣,但是他沒忘記自己在這裏的目的,更不會因為她而耽誤自己的任務。

他在這裏蹲守這麽久,雖然先前的線索都斷了,但他確信能等到獵物露出馬腳。

對他而言,他的任務,他的信念,為了讓這個世界更光明些,才是最重要的。

忙完之後回到住處已經是午後,拉開門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也沒聽到那種熟悉的細碎的鈴鐺響聲,房間還保持著他離開的樣子,根本沒有變動。

佐助感覺有點不對,大步沖向臥室,拉開門看到凜一半身子在床上,另一半身子則懸在床邊,被子上有著斑斑血印,拉開的被子下床單已經被凜的血染濕了大半。

“凜…餵…凜…!”佐助連忙抱起凜,拍著凜的臉,懷裏的人意識並不清楚,身體有些燙,她含混不清地張著嘴,他卻不知道她在說什麽。她抓緊了他,指甲嵌進他的肉裏,像是怕他會再丟下她一樣。

在心裏暗罵了一句自己不長心,佐助直接用被子把人一裹就奔向這個村子唯一的醫館。

“她怎麽樣?”佐助攥緊了手,緊張地在一旁看著老婆婆給凜檢查。忘記了是有多少年,他擔心一個人到這種程度,這樣的情緒牽動,似乎在鼬之後就再沒有過了。

“發燒,再加上痛經,身體受不住了。”老婆婆聲音沈穩,冷靜地分析著狀況,“不是什麽大病,放心吧。”

不是大病…就能把她折磨成這樣,佐助蹙眉看著凜,之前根本就沒想到過她會生病,原來女孩子,是這樣脆弱的生物嗎。

“她的身體很虛啊……”拉住凜的手仔細觀察了一會,老婆婆輕嘆一聲,“壓力大,精神高度緊張,還有些神經衰弱…”雖然她在他面前表現得沒什麽,但其實心裏並不那麽輕松。

“來月事之前還受涼、喝酒……”受涼…喝酒…事是她自己做的,但說到底,他是有責任的。

老婆婆寫了方子,包了藥遞到佐助手上,“好好照顧你的小妻子啊。”

佐助望了凜一眼,然後才伸手從婆婆手裏接過藥。她是他的…小妻子嗎?要真是這樣就好了。

“這種時候落下病根的話,不單可能影響生育…以後也會很遭罪的。”婆婆絮絮叨叨地說著,看他這麽個大男人,卻實在是缺乏一些所謂的常識。

“要…怎麽照顧她?”拿著藥在手裏,覺得沈甸甸的,看著還昏睡的人,心裏也堵得慌。明明想為她做點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該做什麽。

“做好保暖工作。”老婆婆說著,指了指凜下腹子丨宮的位置,“還有…讓她心情愉快。”

把人抱回家,雖然床上血跡斑斑的,但他也只能先把她捂在裏面。

看到地上散落著的錢還有他寫的便箋,佐助才意識到為什麽回來的時候凜會是那麽個奇異的姿勢。

大概是強忍著疼痛爬到床頭想看他留給她的東西,結果直接暈過去了吧。

真的是想罵她笨…但是最該罵的還是自己。或許早上他離開的時候她就在發熱了,他卻太粗心沒能關註到。

好在藥已經在醫館餵過她了,省了不少事。佐助弄了熱水,灌好暖水袋,便把暖水袋塞到凜的下腹,隨即就發現自己的胳膊又被她抱住了。

說她昏迷著吧,卻總能感應到他然後抓著他不放;說她醒著吧,不管怎麽弄她她都沒有更多反應了。

掰不開凜的手,佐助索性脫了外衣鉆進被子裏陪凜一起躺下。暖水袋只能給她局部的溫暖,但他卻可以給她全部。

他從後面攬著她的腰,連帶著把暖水袋好好壓在她的小腹,胸膛緊緊貼著她的後背,他的腳不算溫暖,但也比她冰塊似的小腳好太多。佐助就這樣從身後包著凜,緊緊地把人從頭到腳裹在懷裏。

“咕咕…咕咕…”聽到微弱的熟悉的鷹的叫聲,佐助知道是來了情報,鷹應該正等在客廳的窗邊。想要起身,卻被凜緊緊抱住了。

他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但她翻了身壓在他身上,眉頭緊緊揪著,緊閉的眼皮微微顫抖著, “凜…凜…”他喚她,卻又根本沒反應。

暖水袋已經滑到一邊,她這樣抱著他,力氣大到驚人,讓他想動一動都難。

“呼…”他不想硬來,於是只得先放松身體,讓她冷靜。而隨著他的放松,懷裏人的呼吸也跟著平順了些。

“咕咕咕…”鷹的叫聲愈發急促,仿佛催促著佐助,佐助的身體又緊繃起來,看了眼懷裏的人。其實他若真想掙脫,當然做得到。但是看到她那副難受的樣子,他有些不忍心。畢竟是他的失誤,讓她這麽痛苦。

罷了,罷了,佐助放棄了起身的念頭,踏踏實實地躺下,其實那些聯絡什麽的,晚幾個小時看也不會影響什麽。

現在最需要他的人,是她;而他現在最想做的事,也是守著她。

這樣想著,佐助伸手護住凜的小腹把人好好抱回懷裏,專心致志當起了暖爐。

天大的任務都先丟在一邊的感覺沒想象中糟,佐助放空著自己,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血染的床榻之上,兩個人相擁而眠卻顯得異樣安詳。

“砰…砰…”佐助被突然間的撞擊聲驚醒,睜眼一看原來是鷹在撞擊臥室的窗玻璃。

它是以為他沒聽到它的呼喚…所以才過來的。

“唔…”凜努力撐著眼睛,撐不開,抓著佐助使了半天勁兒,才勉勉強強將一邊眼睛撐開了一半,“怎…麽了?”

她的聲音很沙啞,佐助看著凜睜不開眼睛的樣子,這才發現她的眼睛也腫了,整個人的狀況都還是很不好。

“有情報。”佐助擡眼望了眼窗外的鷹,鷹興奮地撲棱著翅膀,主人終於註意到了自己。

“不許…”她掐著他,小丨嘴嘟起,話沒說完,就沒了聲,意思他倒是懂了。她不許他去取情報,不許他離開她。

是[不許]的命令式,而不是[不要]之類的請求。原來在她的潛意識裏是這樣的麽。

看來表面溫順的掩飾之下,她其實也是個自私又直接的家夥呢。

鷹等了一會兒,卻發現自己的主人還躺在床上一點動靜都沒有。

正撲棱著翅膀準備再撞幾下,卻突然接收到了主人鋒利的目光而僵住了動作。

他要它乖乖在外面等著,別再打擾他們。

“嗯…”感覺到他全身都放松,很嚴實地抱著自己,知道他不會離開自己,凜放心地闔上了眼,抓著佐助的手放在自己下腹。

“揉…揉…”她繼續嘟囔著,怕他聽不懂,幹脆自己抱著他的手示範了一下動作。

“呵…”佐助自嘲一笑,她倒是會享受,不論是霸占他還是使喚他都駕輕就熟。

也不知道十幾年前的那個自己是把她嬌慣到了什麽地步。

大手一翻反手握住凜的手,然後佐助盡職盡責地開始給凜揉起肚子。

如果說她和他曾經遇到過的那些女人有什麽不同的話,那大概就是——

從來都是她們為他[奉獻],而讓他宇智波佐助有了要[給予]念頭的,她是唯一一個。

是因為她的索要,所以他不吝賜予;還是因為他的妄念,所以他甘於奉獻。

他思緒再深,此時此刻的她也體會不到。

她只是覺得舒服多了,弓起身子找了個更好的角度把自己拱進他懷裏就又睡了。

全然不管這樣會再撩起怎樣的火,給他造成怎樣的困擾。

也全然沒有考慮這樣會在將來給自己帶來怎樣的糾纏不休。

☆、Chapter 103·貪念

作者有話要說: 哦呵呵呵明天收假要好好覆習就不能日更啦~QAQ

這一章還真是鎖得沒完沒了啊。。第三次修改。。於是對不起大家我真的不是騙更新。。

還有我發現你們都誤會結尾還有我昨天的意思了- -。。渣叔不是讓凜跟他那啥。。。咳咳咳。。

畢竟渣叔也是佐助。。不能太渣了【餵

或許是因為身丨體不舒服,她睡覺異常不安分,過一會就要換個姿丨勢,兩只爪子也不安分,一會兒扯他的手套一會兒拽他的衣服,大有一副要把他剝光的架勢。

其實這些都不算重點,重點是她只要一動,就會有黏丨熱的液丨體從她腿丨間淌出,沾濕他的褲子,一直浸丨潤到他的皮膚,弄得他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腦子裏也跟著幻想一些奇怪的畫面。

房間裏甜膩的血丨腥味越來越重,而因為她還昏睡著,某些用丨品雖然是備著了,也沒辦法給她用。總不能真的幫她換內丨褲吧…

雖然知道凜打從心底依賴著自己,可是——究竟要如何去定義兩人間的關系——他很困擾。

“唔…”自己腿丨間的濕黏,他身上的濕黏她都能感覺得到。畢竟她身上只穿了他的上衣,兩丨腿都是光溜溜的。身丨體很冷,但是某些地方又異常燥熱。難受地蹬了蹬腿,凜禁不住又想要換個姿丨勢改變兩人的接丨觸面。

他穿著衣服真的很討厭,面料很粗糙,磨得她好疼,想扯還扯不掉。明明他平時跟她一起睡從來都是脫得精光的…

“啪嗒…啪嗒…”毫不意外兩滴熱血滴濺在他褲子上,她腿丨間的血應該更多。佐助無奈地伸手按住凜的後腰,不再讓她亂扭。

她自然伸手去夠他的手,摸了老半天,想掰丨開可他的手卻紋絲不動。凜只好懊惱地轉移了陣地,不再掰佐助的手,轉而開始扯他的褲帶,動作開始粗丨暴不耐起來。

“!!!??”繼上衣之後褲子又開始遭到襲丨擊,佐助只覺得一股熱血沖上大腦,讓他難以思考。

手上的力氣松了,凜獲得了自丨由。於是駕輕就熟地推開佐助的上衣,這才平息了先前潛意識裏的暴躁,將小丨臉舒服地貼在他的胸前。

“餵…”她熱丨乎丨乎的呼吸噴灑在胸前的肌膚上,引得一陣顫栗。

結果就只是想脫了他的衣服嗎……?看著凜一副又打算熟睡的架勢,佐助連忙拍著凜的臉試圖把人叫醒,“餵……凜!…凜!”

凜努力了很久,終於迷迷糊糊地撐開了雙眼。

“終於醒了。”佐助見狀立刻準備起身,迫不及待要撥丨開身上的人逃開,他都快被她折騰死了。

“是你啊…”看清楚了眼前的人,凜含糊著嘟囔了一句,大致理解了當前的情況。眸色一暗,主動挪到邊上,放開了佐助。他該不會以為她要強上他吧。

佐助趁勢起身,提溜著褲子三步並作兩步逃出了臥室,狼狽之餘總覺得自己忘記了點什麽。

冷靜下來之後佐助才意識到自己心裏一閃而過的失落,他本以為她會拉著他不放的。結果……

那麽之前的行為,都是把他當成另一個人了嗎。

整理好自己之後,佐助又進了臥室,看見凜斜倚在床頭,看著窗外正和她大眼瞪小眼的鷹。

看來一時半會她是不會再睡過去了。

佐助拉開窗子取了鷹腳上的情報,倒也不避諱凜的視線,拆了字條,讀過,然後直接用天照燒了個幹凈。

“要出去麽。”凜毫無生氣地問著佐助,他一離開她,她就覺得冷了。私心是不想他離開自己的,可是這個佐助把任務看的比什麽都重,她不想挽留他自討沒趣。

聽著她沙啞的聲音,佐助掃了凜一眼,然後搖了搖頭。話是問句沒錯,但任誰都聽得出來,她那糟糕的語氣裏是不許他去的。

聽到他不出去她心情當然有變好。看著他從地上的袋子裏取出些花花綠綠的東西走近自己,凜的視線卻全被佐助那美得讓人不忍直視的褲子所吸引——全都是她的傑作。

看清了佐助懷裏抱著的潔丨陰濕巾、衛生巾,凜忍不住在心裏偷笑。

“還有哪不舒服麽?”佐助一本正經地問凜,全然沒註意她在吐槽自己和懷裏抱著的一堆東西畫風不符。

凜憂郁地嘆一口氣,抱著膝蓋可憐兮兮地盯著佐助,“哪都不舒服。”

這是真話,她就連說話都會扯得扁桃體疼。

嘆了口氣,權當自己沒問過,佐助把東西放在床頭,對凜說,“能動彈的話,就自己弄吧。”

“不能的話,你要幫忙麽。”凜接話倒是快,勾著嘴角觀察著佐助的反應,話一出口,倒是自己有點失落了。

佐助神色微變,耳根泛起一圈紅,藏在發丨絲間,他們倆誰都沒看見。

如果對她毫無感覺的話,他可能會表示願意“幫忙”,然後看她如何反應。而如今,他卻是沒有這個膽量。

凜輕笑一聲,當著佐助的面就開始拆某女性私丨密用丨品,弄得佐助有些不好意思地轉身背對著凜,想躲出去,又覺得已經錯過了時機。僵在那裏,卻是邁不開步子了。

雖然手有些抖,但是凜勉勉強強還是弄好了準備工作。微微低頭,毫不意外地看見了腿丨間血紅猙獰的景象,拆了濕巾握在手上,卻還是有些困擾。

“不可以洗澡麽。”像這樣擦,得擦到什麽時候。

“你想病得再重點麽。”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倒是可以考慮,在這冷的要死的鬼地方,她要是再凍壞了怎麽辦。

“可是現在也很冷。”隨著涼冰冰的濕巾在腿上滑丨動,凜忍不住打著冷戰,這種感覺並不比在浴丨室凍著好多少。

“想吃什麽,我去買。”佐助沒搭理凜,知道搭理了的後果是事情又會向某個奇怪的方向發展。

“不想吃。”凜任性起來,聽到佐助去買不大開心。她都生病了,他還要丟下她出去。而且天知道他出去是不是只是給她買吃的要耽擱多久才會回來。

“那我隨便買了。”她的小情緒不算難懂,但是佐助還是從衣櫃裏抽丨了衣服,然後掩上了臥室門在客廳換衣服。

換衣服的時候一直在想她那副怏怏不樂的模樣,考慮到這家夥還是個病號,佐助不由得心軟,幹脆留個影FS在這邊陪著她吧。

出去不只是要給她買吃的,還有點事想要調丨查,這樣他也能在外面待久些。

弄出了影FS,看著影FS走進了臥室,佐助也扶著門把手準備出門。

然而他的影FS才剛進去——

“為什麽不是讓FS去買東西。”她聲音不大,帶著標準的嫌棄語調,就那麽把他釘在了門口。

…她究竟是怎麽辨認出來的。

顯然原定的計劃泡了湯,佐助折身回到了臥室,和自己的影FS交換了工作。

“我可沒有不讓你出去哦。”凜的視線黏在佐助身上,沖他吐吐舌丨頭,鬼靈精怪的樣子,高興卻是掩飾不住。

“不舒服就少說話。”嗓音變了,說出來的話語調也跟著變得奇怪。佐助哭笑不得地掃了凜一眼,放棄了追問她能辨認出來的理由。

完全沒聽進去勸告的某人繼續啞著嗓子道,“你不換床單麽…臟死了。”

本來是怕換床單什麽的折騰她,現在好了,她倒嫌棄起來。說到底,弄臟床單的人還不是她。

佐助惡狠狠地瞪了凜一眼,成功令她噎住了接下來的話,“現在就換。”

熱粥回來了,佐助端了粥拿了勺子遞給凜。

但她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兩只手藏在被子裏,擺明了不想動彈要讓他餵。

對這種結果他早有預見,皺皺眉頭,也就放棄再和她糾纏下去,“怎麽這麽喜歡撒嬌。”

凜眼睛一閃,張口丨含丨住他餵過來的粥,“燙燙燙…”

她嗔怪地瞪著他,小手異常賣力地扇著自己的舌丨頭,“對著大叔不撒嬌多可惜。”可是對著這只大叔,撒了嬌的後果也很慘烈。萌和乖都白賣了。

看她被燙了,再餵的時候,佐助自然有多吹一會兒,“對他就不撒嬌了麽。”

結果還是燙…凜一副蔫了的模樣捂著嘴眼睛紅紅的看著佐助,真給他一種她哭了的錯覺。

“用不著…”她捂著嘴,被一句話弄得傷心起來。如果是他的話,根本不用她開口,就知道她想要什麽,而且還會給她更多。

他並不會因為她傷心就去安慰她什麽,吹著粥,這次用自己的嘴唇試了試溫度,才餵給她,反正他知道她也不在意。

“你把我當什麽呢。”他問她,關於他自己不知道怎麽去定義的關系,她心裏恐怕比任何人都有數。

“……”凜含了粥和勺子在嘴裏,被這句話噎到,僵在那裏,進退不得。她把他當什麽呢……可以的話她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看她默默吃飯,裝著啞巴,佐助進一步逼問到,“他的替身?”

“……”凜動作一頓,然後擡頭望著他,隨即搖了搖頭。並不是替身什麽的…在這裏的不是那個他,她從來都是清楚的。

“你應該沒把我們完全當成一個人吧。”咀嚼吞咽之間,他把握著節奏,有條不紊地進攻著。

“……”這次,是點頭。

“不會真把我當愛人吧。”他語帶嘲諷,卻無法完全掩飾萬分偽裝之下的一絲希冀。

凜不明白一直有丨意和自己保持距離從未放下過防備的人,為什麽突然會介意這種事。她照顧他他保護她,互有好感各取所需,有什麽不好。

她看著他,想要從他平靜無瀾的黑眸裏看出些什麽,“這很重要嗎?”

“很重要。”他分毫不讓,執拗地望回她的眼,同樣也想從裏面尋找些什麽。

“你就是你。”

他就是他。可他是宇智波佐助,而宇智波佐助並不止一個。

問題被巧妙地回避掉了,但他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那麽…從我這得到了溫暖之後,你打算用什麽來報償我呢。”

自私如他,絕不會白白給予。

☆、Chapter 104·征服

“我來著大姨媽呢。”她眼睛眨巴眨巴,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啊?”這次輪到他啞口無言了,握著勺子的手懸在半空僵住,佐助瞪著凜,她這是誤會到了什麽奇怪的點上。

凜依舊滿臉青春無辜薄唇輕啟吐氣如蘭,“不宜房事。”

“餵…想什麽呢。”佐助輕聲呵斥著凜,勺柄毫不留情地敲到了她的腦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還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簡直可氣。

“唔…”凜吃痛地捂住自己腦袋,眼睛本來就紅紅腫腫的,鼻子也難受,明顯地聳了聳鼻子,這下更有助於她裝委屈了。

“難道你沒想過。”她盯著他,眼神裏是女孩子那種特有的小聰明,或者說直覺,直盯得他心裏發毛。

佐助沒有回答凜,反而垂眼舀了很大一勺粥,直接捅進了某人嘴裏,“吃飯。”

“唔咳咳咳……你謀殺啊混…咳咳咳…混蛋!”被粥嗆到了,凜咳嗽著,整個身體都因憋氣而發紅。

看著凜咳得停不下來還要逞強,一咳嗽牽扯得小腹也疼她又痛苦地抱著肚子。佐助最終善良地擱下了勺子,輕輕拍著凜的背幫她順氣。

他現在突然又覺得了,一只手,是挺不方便的。這樣的遺憾感覺,好像也很久都不曾有過了。

凜趴在佐助懷裏,一手捂著小腹,呼吸還不算順暢,作為報覆,她拉著他的前襟,擦了擦自己還沾著粥的嘴。

佐助頓時額上冒了幾根青筋嘴角微微抽搐,非常想把某個人就這麽提溜著扔出去。不過她倒是識趣,犯了壞事的瞬間就躲遠了。

“真奇怪呢…”凜仔仔細細打量著佐助,撩起他的劉海變換著角度對他的臉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一直到他很不耐煩地想要撥開她的手,才又繼續道,“明明各種方面都很像,或者說本來就是一個人……”

“可你身上的光,卻很弱。”

“呵……”光…很弱嗎?這就是她的答案麽。也就是說,雖然在她心裏試圖把他和那個他相對等,只是不論她怎麽努力,在她心裏始終是那個人更耀眼更重要。他這個垂垂老矣的大叔,好像已經抓不住少女的心了。

理所當然的事情,可為什麽這樣想起來,會覺得心裏發悶呢。

“我不是說你老……”看到佐助繃著臉生悶氣,凜底氣不足地解釋著,欲蓋彌彰的意味太濃,反而又被狠瞪了一眼。

在她心裏,真的不是因為他老了十幾歲沒有之前帥氣而嫌棄他,只是始終覺得他身上少了點什麽,某種她不知道要如何描述的東西。

佐助盯著凜,盯得她心虛。

他就像是在質問她,既然明明不把他當愛人,為什麽還要對他好,還要表現自己,還要無時不刻黏在他身邊,還要勾引他,還要讓他愛上自己。

為什麽要撥動他死水般寂靜了三十幾年的愛情,攪亂他,然後強拉著他去面對他們都知道的既定結局。

她要如何回答?是愛?是依賴?還是自私?她只是怕寂寞怕一個人而已,對他的喜歡,或許也有些吧。

“咕咕…咕咕…”該死的鷹來的是時候又不是時候,凜和佐助同時望向窗子,佐助幾乎是立刻起身走向窗邊。

凜緊盯著佐助的動作,像是生怕失去什麽。鷹的出現緩解了氣氛固然是好,可是這也意味著他很可能會就這麽丟下她出去。

該死的,情報怎麽這麽多,一個接著一個,都不給他休息麽!

凜一邊在心裏罵個不停,一邊緊張兮兮地望著佐助,她是真的不想一個人呆在這裏,等著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的他。

知道凜心裏的想法,佐助故意在窗邊捏著情報,反反覆覆看了很久,好好讓她著急了一番。

然後佐助沈著臉走回床邊,略微帶點歉意地望著凜。凜眼神灼灼,所有的情緒都淋漓盡致寫在了眼底,他視而不見,行雲流水地端起碗勺邁步離開。

而後他聽見鈴鐺踉踉蹌蹌的脆響,隨即是背後帶著溫度力道不準的狠撞。她狼狽地貼在他背後,雙臂用盡了力氣想抱住他,但終歸是沒力氣。

“那麽弱的光,你也要霸占麽。”他垂眼望著自己腰上交纏的雙手,緊緊地扣著,像是怎麽都不肯放開。

如果她可以任性的話,那是他寵她;如果她開始討好他的話,那是他不再慣著她了。

他看不見她糾結的表情,他也感受不到她崩潰的心情。他只是恰到好處的,抓住了他的軟肋。

“我要……”凜身體輕顫,因為剛才的跑動和房間裏的寒冷,小腹又不爭氣地疼了起來。她貼著佐助,緩緩張口,聲音微弱好似囈語,“你想要什麽,我也會給你……”

於她,即便那光再弱,也是能夠救命的光輝。

所以她會妥協。

他贏了。佐助唇角輕輕勾起,掛上邪氣的笑。

不管她再怎麽逞強,終究是要依賴他,離不開他的。佐助松開手心,有什麽東西,從他手中滑落,掉到她的手上,又彈開了。

“你要的情報。”他的聲音響起,她卻思考得有些費力。她要的情報…那他呢?為什麽要擺出一副離開的架勢。

她還在想著,他已經毫不費力地脫開她的手,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凜緊張地擡頭,不舍地用眼神挽留——他還是要走。

直到臥室門口,他才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回望她一眼,毫不意外看到她糾緊的表情。

“我不走。”他說,帶著俯瞰被自己征服的獵物時特有的愉悅。

他不走,這不就是她要的嗎。

凜怨懣又有些自嘲地瞪著安靜躺在地板上的紙條,眼裏閃過一絲懊惱——被耍了——這一開始就是他設下的騙局。

目的的話…大概就是想證明,不是他被她捏在手心,而是他把她捏在手心…這樣無聊的事情而已吧。

於他,這或許並不是愛,而只是一場征服游戲。

費了很大力氣才撿了字條窩回床上,凜顧不上身體的難受,仔仔細細地研究起來——這字條上的字…不知道能不能叫字,寫得好難懂。

她才懶得去想這只怪大叔的中二病和征服欲,在他為她提供依靠和保護的前提下也並不想知道他對她是什麽想法什麽感情。

她只想靠著他,然後早點弄到回去的辦法。回去了,一切都能恢覆如常。

如果回不去的話…凜咬著唇望了望出現在門口的人……到時候再說吧。

“看不懂…”凜將紙條丟回佐助懷裏,語氣裏是滿滿的抱怨,連帶著對他剛才使詐的那份。

佐助手上拿著東西,於是只得費勁地用胳膊夾住凜丟過來的小紙條,樣子顯得有些狼狽。

“要翻譯的。”她這才看到他手上捏著的是書還有紙筆,隨即就理解了這大概是用什麽暗文寫成的東西,要換字之後才能看。

不爭氣地心軟了,凜捏起小紙條,接過佐助手中的東西,在床邊挪了位置給他,“那你快點啊。”

他翻著書一字一字地往紙上謄抄,她就直著身子半跪在他身邊幫他扶著書急切地看著。

那種心急如焚的樣子讓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的腳都凍紅了她不知道嗎。

沒有手,半截胳膊還是能用的,他把人輕輕一攬,她直接就跌坐在床上,貼進了他懷裏。

“你也不嫌累。”他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帶著不滿的抱怨,手臂卻夾著被子好好把她裹住。

他並不懂,她的心情。抑或他懂,所以更加埋怨。

將全部意欲脫口而出的反駁壓回了心裏,凜繃住了自己的呼吸,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緊緊盯著佐助翻譯出來的內容。

[筱崎一族,砂隱,被滅。嫌疑人:宇智波斑,宇智波帶土。族人體質特殊,善用時空間忍術。]

情報基本上和她知道的吻合,如果兩個世界發生的事一樣的話,她對筱崎一族的了解更多。

只是…筱崎凜這個人,說不定並沒有存在過。

在這個世界裏,筱崎一族,是存在的,應該勉強算是個好消息吧。

“沒了?”凜一手抓著字條一手抓著紙,反反覆覆盯著字條和佐助的翻譯,想要確認他確實漏掉了幾句。

“這只是木葉方面的情報,砂隱那邊已經聯系了,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佐助拍拍凜的後背,想讓她冷靜一些。

凜緊張地抓住佐助,提高了音調向他確認到:“你有幫我問筱崎家家宅還在不在吧?”

因為這個世界有太多她不熟悉的東西讓她感到不安,所以最初的時候她並不敢貿然提出讓他直接帶自己去砂隱。

只是他肯幫她就很知足。而撇開他一個人行動,她又是不敢考慮的。

“唔……”佐助還來不及回答,領子就被凜抓得更緊了。

“你現在就帶我去砂隱好不好?”她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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